真的挺后悔自己高中没好好学习,自己曾是湖北八校之一的学生,毕业之后看着自己的同学不是985就是211,也许当时可能觉得没啥差距,但是真就一本管学习,二本管纪律,三本管卫生,985大学的教学模式和方法以及教育资源,真的不是二本,三本可以比的,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学习,我个大学生看个这个,快感动死了。
2024年正月初四的余干,年味浓浓。屋檐下的红灯笼在寒风中轻晃,将鄱阳湖畔的湿气染成一片暖色。2024年的这个春天,我作为县文联副科级干部,走进文化馆,踏入余干籍文艺乡贤(文艺两新)“干越乡情、共续桑梓”新春笔会的会场。窗外,信江、琵琶湖的薄雾与春色交融,而屋内,茶香与墨香早已氤氲成一片——那是我与胡才春老师初遇的序曲。
彼时的他,凝神静立,玉树临风,提笔立于案前,正现场创作国风水墨画。宣纸上笔如游龙,一条条鱼龙在荷叶下遨游宇宙,墨色在枯润间流转,仿佛将半生漂泊的山水都凝在笔墨画间。我怔怔望着,忽听得他笑道:“小友也爱书画?”那嗓音温厚,带着余干乡音的尾调,瞬间消融了初次相见的局促。原来这位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作品被中南海收藏的大家,竟毫无架子,反倒像邻家大哥哥般亲切。
笔会的长桌上,乡贤们热议着如何以文艺助力乡村振兴。胡老师轻叩茶盏,说起多年前在中央美院求学时,总梦见老家的荷塘:“艺术之根在乡土,就像这余干的芡实,离了泥水便失了魂魄。”他的话让我想起县里“村晚”舞台上那些用乡音唱戏、以渔鼓作舞的乡亲——原来所谓“传乡音、舞乡韵”,正是他笔下“墨中带土”的另一种诠释。
四月的北京柳絮纷飞,我攥着笔会上获赠的《才春才情》散文集,寻至胡老师位于宋庄的工作室。推门刹那,仿佛跌进水墨山河:墙上《古村秋硕》里的乌桕树正披着赭红,案头《信江河畔》的鸬鹚展翅欲飞。他正在绘制丈二匹的《鄱湖春晓》,见我来了,搁笔笑道:“衛東小友,来看看这芦苇可像咱们余干的?”狼毫扫过处,苇穗的枯笔里竟藏着渔舟的倒影——原来他早把故乡的晨昏雨雪,都化作了笔尖的万千气象。
那日我们谈到深夜。窗外霓虹如星河倾泻,他却翻出泛黄的速写本,指着1980年代在余干老街画的炭笔写生:“当年跟着渔船跑遍鄱阳湖,老船工撒网的姿势比任何舞蹈都美。”说着又抽出新作《岳家寨风情》的草稿,苍劲的松柏与黛瓦间,隐约可见现代光伏板的轮廓。“乡村振兴不是标本,要像水墨的浓淡,让新旧共生。”这话让我想起县里“非遗过大年”市集上,年轻人用3D打印重塑的龙舟模型——传统与创新,原本就该如此般水乳交融。
2025年正月初七的夜,霜月如钩。胡老师竟冒着微寒的春风造访我在文化馆构设的文艺工作室——“祖仙堂”,又名“雷神殿”或“瀧溪苑”。我们围炉夜话,他教我以焦墨勾勒雷神殿飞檐的残雪,又突发奇想地将李梅岭下瀧溪的波纹化作篆刻刀法……“艺术最忌刻板,就像咱们余干的‘村晚’,老戏新唱才有活气。”炉火噼啪中,他的白发映着红光,恍若少年时在煤油灯下临帖的模样。( 文章阅读网 )
夜色浓,他执意步行返家。我送他到瀧溪桥头,见他背影渐融于月光之中……忽然明白:所谓乡贤,从不是衣锦还乡的符号,而是如胡老师这般,将毕生艺术精魂化作涓流,反哺着生养他的土地。就像他笔下那幅《清溪出家山》——再磅礴的山水,源头不过是故乡一眼泉。
而今,我仍在祖仙堂的窗前临摹他的《鄱湖春晓》。每当墨色滞涩时,总能听见那夜的叮嘱:“莫学京城画派的精巧,咱们余干的笔,得沾着鄱阳湖的浪、雷神殿的苔,才算有根。”窗外的瀧溪水声潺潺,恍惚间与信江、鄱阳湖的波涛连成一片,而那一缕千年前从清溪观中绵延至今的墨香,正悄然浸润着新时代的乡村振兴美图画卷。首发散文网:vmlhmkqf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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